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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与对话

第四章:〈忧郁与对话─伊斯坦堡,1980-1999〉关注的是古伦如何在伊斯坦堡成为举国皆知的人物。他倡导对话,阐述我们所称的有原则的多元论。

同理心与眼泪

第三章:则关注1970年代时志服运动在整个爱琴海地区的成长。 该章尤其着眼于古伦的布道;当古伦讲道时,整个清真寺人山人海,所有听众与他一同掉泪。此种哭泣反映许多事。但它点出古伦是如何唤醒人们对苦难的深刻感知─即同理心。这些苦难对某些人来说无疑是固有难变的;土耳其依旧给予虔诚的穆斯林足够的理由呻吟。

葛兰早期生活——埃尔祖鲁姆与埃迪尔内

我再一次说,那个故事有五个章节。结构上兼具时间性和主题性。 第一章,〈学习─额尔祖如姆与阿尔迪内,1938-1966〉,关注费特胡拉‧古伦一生中的早年时光,而我认为那是其留给后人最强而有力的遗绪─即其对智识的拥抱与提倡。 该章开门见山即提出一个贯穿其早年事业的暗示性问题:会有什么好东西从额尔祖如姆出来吗?换言之,费特胡拉‧古伦是在一个落后封闭的地区长大成人的。然而第一章的第一个部分将记录(按照费特胡拉的姊姊努儿哈雅特所云)「我们是怎样一个快乐的家庭」。

费特胡拉‧古伦的生命故事

那么,在此要讲的是我关于本书最广阔的卫星图:我将在五个章节中叙述费特胡拉‧古伦的生命故事;每一章关注一个元素或他生命中的一套关系,以及那彰显其历史意义的教导,然后提出他及其所启发的运动亦隶属于历史上其他和平建造者之列:1)对精神与科学智识的信奉;2)参与伊斯兰非暴力做法的正直;3)实践式同理心;4))有原则的多元论;5)社会企业的商业模型。可是,古伦生命中的这五个面向,或说五种关系,真能如我所宣称地作为和平建造者的标帜吗?

志服团与清教徒对比

圈外人可以找到有助于理解这种社群发展的类似事例。有位学者曾因为一些(如我们所见的)好理由将之模拟为英国的清教徒。但清教徒很清楚是一个政治运动。我并未误解奥立佛‧克伦威尔(Oliver Cromwell)的野心。反之,古伦一直不愿沾染政治。若要了解古伦及志服团,有个更好的模拟是19世纪的新教复兴者,如(建立欧柏林学院的)查尔斯‧格兰狄生‧芬尼(Charles Grandi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