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年轻:葛兰以及贯彻于五功之中的非暴力实践

第二章:〈我们曾经年轻─1966-1971〉所关注的是在被意识型态冲突所撕裂的土耳其文化环境中,费特胡拉‧古伦却是一位能将人们聚集在一起的老师;其声誉究竟是如何在伊兹密尔时期日渐攀升的。

对全球的许多年轻人而言,1960年代末是政治觉醒的时代,在土耳其也不例外。抗议、游行、暴乱成为包括伊兹密尔在内之每个土耳其城市的标记。其中有些演变成暴力冲突。古伦的教导与年轻人之间的这些意识型态冲突相反,他教导非暴力;一方面不直接教导伊斯兰的五个非暴力功课,另一方面则直接透过范例和咨询。

〈读书会中的作证词:精神食粮〉(The Shahadahina Sohbet: Spiritual Food)这篇文章描述古伦如何采用扎伊尔德‧努尔西的做法─小团体的文本研读,他们称之为读书会(sohbet)─来教导如作证词或信条这类重要的伊斯兰原则。接着该章的这部分将延伸至世界各地的个人(包括美国的穆斯林妇女)如何来了解此种研读并以之作为「精神食粮」。

该章的下一部分─「我在我的生命中从未像这样礼拜过!」,将焦点放在古伦对礼拜的实践如何吸引人们朝向他。他对礼拜的实践─不只一天五次,而是渗透到其全付生命的生活方式─就是其作为具有深厚精神力之个人的标记。人们视他为具备精神素养之人。

该章的第三部分描述古伦在1968年到麦加进行第一次朝觐。费特胡拉‧古伦从这次经历中吸取了经验,认为穆斯林能汲取朝觐的精神,并从中真切感受到穆斯林的团结一致,不论其身在何处,皆能将此精神与感受扩展成服务人群。

第四项伊斯兰功课,亦即该章的第四部分,关注的是费特胡拉‧古伦对斋月─穆斯林一年一度长达一个月的封斋─的实践。对古伦这位每年都期待斋月封斋的人而言,力行封斋是藉由驯服自我及其无止尽的渴望来唤醒精神性的方式。反之,每晚在封斋结束后吃的那一餐─开斋饭─是与你的邻居慷慨分享并藉此结交新朋友的方式。

该章以「天课及其对立者:组织受托人与被捕」这部分作结。其速写了古伦早年关于钱以及他如何力行伊斯兰的第五项功课─天课(zakat)去引导穆斯林使用其金钱资源的教诲。古伦的这些早期追随者都是小商人,他们成立基金会,由托管人(mütevelli)管理。这些托管人即成为发展中之志服运动的金融骨干,而他们之后也与古伦一同沦为在土耳其公民社会中反对任何伊斯兰角色之徒的标靶。不过这些年来,托管人为学生、夏令营、及其他倡议(即后来的宿舍、家教中心及[最后是]学校)提供资金与募款─所有这些皆以补助款与奖学金的方式提供给年轻人。对古伦个人与那些受其吸引者而言,那是一段蓬勃成长的岁月。

那是「我们曾经年轻」的岁月(如一位参与者所言)。这段岁月最终在军事政变后,因为古伦被指控为国家之敌和入狱,而画下了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