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会–神–和平

再一次,神之独一对「信仰表白」与穆斯林来说是最关键者;而在伊斯兰里,在关于神之存在的问题之后的就是神之独一的问题,这情况彷佛水流向大海般一定会发生。对独一的坚持也决定了边界。它定义了穆斯林的区别性。对于从小即被培养成基督徒或犹太人的人而言(1966年的伊兹密尔有这两个社群),我们所想象的读书会中有个合逻辑的终极问题就是:「神(God)与阿拉(Allah)是一样的吗?」对那个问题,古伦说:「大写字母是G的神(God),并非完完全全等同于阿拉(Allah)这个字,虽然我们出于(翻译上的)实际原因会这么说…阿拉人对神的必要之名,并且是由所有(神之)『美名』组成的。」这些名字有99个,它们全都纳括在阿拉里。「当我们说阿拉时,」古伦续道:

我们心里想的是那「唯一者」(One)、「至高的存体」(Supreme Being)、「创造者」(Creator)、「拥有者」(Owner)、「维持者」(Sustainer)、「至权的」(AllPowerful)、「至知的」(All-Knowing)、「全包的」(All-Encompassing)、祂的「名字」(Names)与「属性」(Attribute)全都在造化中彰显。这个词也指涉(神的)绝对「独一性」(Oneness)以及…没有缺失或侪伴。

那场对话来到了熟悉的基础;毫无争议的穆斯林信仰主调。古伦向一位读书会中的年轻人点头,并在向那位年轻人念一段古兰经祷词时站起来:「(在认识到他们的不完美与他们对信仰的认知时,)天使说:『赞祢超绝(祢绝对是在有缺失与做无谓之事的那些之上的),除了祢所教授我们的知识外,我们毫无知识,祢确是全知的,确是至睿的。』(2:32)」对谈结束。当古伦走向门口时,当那年轻人起身跟着他时,人们忽然开始一小群一小群地谈话─大家都立刻讲话了。他们已被要求「思考」。至少一个曾对神之存在抱持疑问的人现在比较没疑惑了。那个人也会比其之前更愿意与其他深信神不只是存在、且神还与他们一起工作的人合作。很快地,伊兹密尔读书会的学生数目便增长了。男人们迫切地想与大老师对话,女人们则被引导至与其他年长者对谈。在被意识型态冲突所撕裂的土耳其,读书会的「信仰表白」重拾了和平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