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礼拜的吸引力,古伦强调了其中一个─即礼拜的美丽与音乐性。基督徒很习惯巴哈的圣歌、或赞美诗歌乐队所撞击的钹声,因此可能会觉得阿訇以抑扬顿挫、单音节转音方式所诵念的唤拜或带拜很朴素。某部分而言那就是重点所在。每一位带拜者想做的就是令礼拜者朝向真主,而将他们的注意力转向其个人的吟诵。然而带拜的确是一种美丽与艺术。古伦经常在其教导中诉诸音乐的比喻,而且至少不直接地在以下的叙述中拐弯抺角地提及礼拜的音乐性:
即使我们应该让自己被我们的日常生活包围,但唤拜、赞美真主的歌、礼拜的各种声音、赞念真主的名字;那些给予(真主)谢意、呼叫(真主的)「独一无二」(Uniqueness)、让这些从清真寺的窗户中溢出的声音,皆能驱使我们走向它们的氛围;它们将我们的灵魂漆上他们的色彩;它们给我们的心灵如鼓般的声音,它们如笛声般叹息。
礼拜的音乐性是使人类的感受在宗教实践中参与非暴力的另一种方式。礼拜提醒参与者要想起仁民爱物(甚至可爱的)的神之和平。
因此,透过直接的教导;透过夏令营的创新之举;透过模范,费特胡拉‧古伦在伊兹密尔的期间开始恢复穆斯林的礼拜功课。志服运动本身当然显示了那份努力的效果;阿拉廷‧克尔坎的故事即勾划出古伦对礼拜的做法是如何影响了一个人的生活。